南都讯 记者朱燕霞 带发修行,穿州过省扶贫———陈玉莲现时的状态,早前透过南都专栏作者查小欣的访问已有所知悉(详情请见南都4月7日《大胆假设 小欣求证》专栏)。昨日,最新一期的《明报周刊》在历经近十个月的约访等待后,终于迎来了陈玉莲的人物专访,随着近年来修行历练的积累,这位昔日“小龙女”、大家心中的“莲妹”性格有所改变,谈及昔日两段情、《神雕侠侣》中小龙女选角往事时,她所流露的洒脱淡然是浮躁娱乐圈中难能可贵的气质;说着她不属于任何宗教信仰的修行,她自称为“逍遥派”“叫做古墓派也行,因为我时常匿入深山。”
回顾两段情:结婚像没结一样
陈玉莲十几岁就开始兼职做模特,后来报读无线艺员训练班,在导演谭家明力荐之下终获无线签约而正式入行。入行不久,陈玉莲就和当时正当红的小生周润发拍拖,徘徊在二三线的她一遇见媒体就被逼面对有关男友的问题,她也会露出颇为不耐烦的神情。陈玉莲解释道:“别人觉得我倔,说话没尾声,其实是不懂与人沟通,记者一问到周先生,(我)更加不会答。不是周先生不准我讲,是我觉得不应该公开拍拖,因为他红,怕影响他,那时我‘叠埋心水’以为嫁他,要为他好。”尾随这几句的是陈玉莲哈哈大笑的声音,“其实他没有说过会娶我,可能我一厢情愿。”她补充道。
陈玉莲与周润发的恋情持续五年后以分手收场。随后,她在沈殿霞介绍下认识了在美国经营赌场的陈超武,两人于1984年在纽约结婚,后又于1993年宣布离婚。她说在结婚一年后已经知道不能一生一世。“我和当时的丈夫不是时常在一起,我一向有独立经济能力,婚后也没有靠任何人。我以为可以退出娱乐圈,谁知不可以,结了婚原来好像没结婚(一样),别人结婚有丈夫养,为什么没人养我?丈夫由始至终也没有给我家用,结婚几年,才发现原来我需要自己生活,所以要回来,看着可不可以找点工作。”正因如此,她才于1988年开始复出拍剧。她说,婚姻破裂关键是因为姐姐在美国自杀的事件,“一星期前我才在美国跟她见面,完全不觉得有何不妥,回来香港就收到消息说她死了。原来做人很无常,不留心观察,身边很多东西就会溜走,所以我有个念头,如果这段婚姻相处得不愉快,分开也是好事,于是我提出离婚。”
不再寄望爱情:想了断今世的缘
陈玉莲于六年前开始修行,信仰不属于任何一个宗教,其中两年闭关,跟着师父在加拿大、美国到处修炼,断绝与家人朋友联络,连父亲也不知她身在何方,甚至以为她死了。用陈玉莲的话形容现在她是带发修行,不再寄望爱情,也不寄望婚姻,她解释道:“婚姻和爱情是向外求的东西,要两个人一起营造快乐,但修行的人不用向外求,我们想了断今世的缘,不想轮回,希望下世不用投胎做人。”对过去两段情,她归结道:“都是蛮蠢的开始,其实如果我可以早点走修行这条路,就不需要有这两段感情。如果没有走过这么多曲折的路,早点认识我师父,是一件更好的事,我那么迟才修行,对我来说是一件颇遗憾的事,多了很大难度。”现在的她目标是寻找一个合眼缘的少女,当做亲生女儿般收在身边,把自己的一套理念传给她,但到目前为止,她仍未遇到适当的人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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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“小龙女”费周折
金庸的小说《神雕侠侣》在多个不同的年份都曾推出电视版本,而1983年刘德华的杨过、陈玉莲的小龙女版本早已成为经典之作,有一次原作者查良镛(金庸)请他们到家中吃饭也大赞他们演得最神似。“很多人去试镜,最初呼声最高的是黄杏秀,她很红,在TVB出名的古装漂亮。听讲余子明一班人极力提议用我,他们与添哥(李添胜)、箫笙叔熟,费了很多的唇舌,结果才选我。”说起当年的选角过程,陈玉莲感激幕后众多创作人的提携,她自嘲道:“我认识我师父后,他弹(指批评)我木口木面,根本不算什么演技,可能我和小龙女气质相似,讲真我也觉得自己不太懂演戏。”